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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子随笔》大选之梦

时间:2023-07-19 作者:AD

“我是来灭火的。你们都是我的兄弟,我不忍心不救。”英武说,眼神中,流露着同情与哀戚。我凝视着他,若有所悟,想到了一个遥远的故事。那是中国南北朝时期文学家刘义庆写的《鹦鹉灭火》的故事。我再一抬头,葛英武已经不见了。我仿佛看到了一只色彩斑灿的大鸟,正在振翅翺翔。(图/取自网路)

 薛子随笔》大选之梦

 

 薛子随笔》大选之梦

作者/薛中鼎

 

1.缘起-鹦鹉灭火

南北朝的刘义庆,写了个《鹦鹉灭火》的故事,原文如下:

 

《有鹦鹉飞集他山,山中禽兽辄相爱重。鹦鹉自念虽乐不可久也,便去。 后数月,山中大火。鹦鹉遥见,便入水濡羽,飞而洒之。 天神言:“汝虽有志意,何足云也?” 对曰:“虽知不能救,然尝侨是山,禽兽行善,皆为兄弟,不忍见耳。”天神嘉感,即为灭火》。

 

意思是説,有只鹦鹉居住山中,与山中禽兽相处和乐,后来飞离此山。数月后,此山大火,鹦鹉遥见大火,就跳入水中,以水沾湿羽毛,飞回山中,洒水救火。天神看到了,就问鹦鹉“你这样如何能救火”?鹦鹉说“我知道救不了火,但是这些禽兽都是我的兄弟,我不忍心不救”。天神受到感动,就帮鹦鹉扑灭了山中大火。

 

2.台湾大选

台湾明年又要总统大选了。台湾的大选,对我来説,就是在看野台戏,花里胡哨,名堂特多。戏中的角色繁多,无论是生旦净末丑,都有人在奋力演出。如果要用一句话,来形容“台湾大选”的精髓,我会选《哗衆取宠》这四个字。

 

谁最会操作《哗衆取宠》的技巧,谁就会是赢家。

 

那一年,有人大力操作《有梦最美,希望相随》的口号,成功的“哗衆取宠”,赢得大选。他个人的美梦与希望都实现了,从三级贫户变成了“海角七亿”的巨富。至于台湾民衆还能有什麽梦,还能有什麽希望,再也不予闻问。

 

再四年,“有梦最美”的巨富,眼看着要选输了,就搞了个《两颗子弹》事件。这个事件“哗衆取宠”效果奇佳,在他坐上大位之后,改变台湾历史的《两颗子弹》事件,也就被很快的掩盖结案了。

 

安啦,一人得道,鷄犬升天,封官的再做加官,敛财的继续敛财; 欢喜的更加欢喜,悲戚的愈益悲戚。

 

再来,有个打着“台湾黄金十年”口号,李登辉口中的“每天露出健美大腿跑步”的帅哥,以他的帅气“哗衆取宠”,囊括了妇女们的选票,成功选上大位。

 

他在竞选期间,声称要“签两岸和平协议”与“修改课纲”。结果因爲“美国的反对”,闭口不敢再提 “签两岸和平协议”;因爲要当“全民总统”,他也不敢“修改课纲”。

 

他的八年任期结束,“黄金十年” 渺无蹤迹。而今帅哥老矣,回想当年对他期望之深,令人不胜唏嘘。

 

他的政绩,我看只能以《草木花香之飘风,鸟兽好音之过耳》来形容;或者説,没有留下什麽 Legacy供人感念。用白话文描述,就是白混了八年。

 

如果他能完成“签两岸和平协议”,或是“修改课纲”两者中的任何一件事,他的历史评价,就会大不相同。

 

再来的一位,在大选期间,也搞了些《哗衆取宠》的新招式。她的招式,是多箭齐发,炫人耳目。她要发展“生物医药”、“绿能科技”、“智慧机械”、“国防航太”、“亚洲硅谷”、以及“新南向政策”。

 

光阴荏苒,八年过去了,当时的竞选口号,听来十分陌生,恍如隔世。

 

所以説,大选的口号,都是有时效性的。坐上大位之后,口号就可以丢进字纸篓里了。

 

这位多箭齐发的文呓总统,在历史留下的名声,大概是靠着“假论文”作爲敲门砖,一路攀升。这位文呓“读稿机”总统,已把台湾带入“兵兇战危”的险境。她的历史地位,在不远的将来,可能会与乌克兰的泽伦斯基,相提并论。

 

她的最后下场,可能还不如泽伦斯基。

 

台湾历次大选,都带给台湾民衆看舞台戯,乃至于参与舞台戏的乐趣与快感。但是以治国绩效而论,“台湾式民主” 实在是乏善可陈,不足夸耀。

 

台湾目前正处于一个命运的转折点。中美台三方关係,微妙而脆弱。台湾力量最爲薄弱,完全不堪一击。要与中国大陆对抗,毫无本钱,只能完全依赖美国。

 

美国的本质,是一个以种族主义、殖民主义、与帝国主义为基础而立国的国家。

 

美国非常功利导向,台湾把自己的命运託付于美国之手,甘愿充当美国的炮灰,是一个巨大的错误。

 

现在台湾大选的三位主要参选人,一个大绿、一个小绿、一个整天在耍嘴皮。这三位无论谁当选,都会延续目前“亲美抗中”的政策路线。

 

三个人,都会选择往断崖奔去。有的奔得快些,有的慢些,本质没有差别。我对此感到忧心,思前想后,不知如何为好。

3.英武之梦

这天晚上,我昏昏睡梦之间,忽然醒来,我很想起床,又无法起身,我奋力挣扎,但是感觉有重物压住我,我瘫在床上,无法动弹。

 

这时候,我眼前一晃,出现了一个人,鼻梁高耸,相貌英挺。

 

“你是?”

 

“我叫葛英武,我从天外远观,感觉此处有难,特来灭火。”他説。

 

“灭火?”我心中一动。

 

“台湾要大选了,民衆应寻求改弦更张之道。”葛英武说。

 

“哦?”我看着他,有些疑惑。

 

“很多人想不到,也有很多人想不清楚,也有人想到了不愿意説,我来説吧。”葛英武说。

 

我看着他,仿佛有些明白他的意思,又不完全明白。

 

“我直接説吧,《一国两制》是台湾最美好的结局。”英武说。

 

“台湾的主权呢?”我问。

 

“都是一个国家了,小主权就变成了大主权。中国的主权,就成了我们的共同主权。就像李白是我们共同的李白;西湖是我们共同的西湖;广袤的新疆与青藏高原,也是我们共同的新疆与西藏,都是我们的领土。”

 

“嗯,我想到了以前台湾经营之神王永庆说,他很高兴他身爲中国人。中国市场很大,机会无限。他率先投资漳州电厂。”

 

“很可惜,后来李登辉阻挡了王永庆在中国大陆的发展。否则,台塑集团现在不得了。”

 

“台湾民衆任凭民进党摆布,吃美国莱猪,吃日本核食,美国军火商随意勒索,还要在沿海埋地雷,也根本无法参加任何国际组织。”英武说。

 

“目前的情况,台湾处处讨好日本,渔船动不动就被日本海上自卫队驱离。台湾总统大选,每个候选人,都要先到美国接受面试。就连大陆学生来台访问,都要先得到AIT的同意。”

 

“台湾目前的状况,难道还有主权可言?矇着眼睛,自欺欺人吧。”

 

“根据二战开罗会议,波茨坦公告所界定的战后国际秩序,日本战败,台湾明确归属于中国,这是毫无疑虑的。美国当时也是承认的。现在美国很多説辞,都是违反当时共识,爲了自己的利益而穷词狡辩。” 葛英武继续説。

 

“台独份子的看法,似乎不同。”我説。

 

“这样吧,蒋介石搞革命,主政黄埔军校,建立了革命队伍;中国共产党搞革命,有二万五千里长征。”

 

“台独份子的敌人是对岸,对岸的敌人是台独份子。台独份子何不自行建立《台独建国军》,直接与对岸交战?”

 

“台独份子如果真有理想,就上战场拼杀给我看吧。赖清德如果真是《务实的台独工作者》,就应效法蒋介石、毛泽东,亲自上前线。”

 

“不要自己当美国人的阿公,日子爽得很,又要逼迫不认同台独的无辜子弟们,上火线当炮灰。”

 

“你説的很有道理。这些人言行不一,真不是好东西。”我说,很同意英武的观点。民进党要搞台独,就自己去建军作战吧。我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
 

 “我有两个问题。”我想了想,问英武。

 

“请説。”

 

“第一,一国两制之后,台湾还能办选举吗?大家看野台戏都看习惯了,不搞选举是会不习惯的。”我説。 

“可以的。《一国两制》就是尊重台湾现行政治体制。台湾还能办选举,但是会有个前提,要有《国安法》来制约。譬如主张台独的,就不能成爲候选人。这样的前提,有必要,也合理。“一国”必须在“两制”之上。”

 

“第二个问题呢?”英武问。

 

“很多人在心理上,都抗拒《一国两制》,你怎麽看?”

 

“人性有个弱点,就是习惯于“目前的状态”,畏惧“改变”所带来的“不确定性”与“不安全感”。事实上,一旦“改变“真正发生了,可能是意味着要进入更好的状态。”

 

“譬如在1997香港回归之前,很多港人有“不安全感”,卖了房子,远走他乡,后来都后悔了。”

 

“是的,台湾在1971年退出联合国,1979年中美建交,这两次都有很多人卖了房子跑了,后来想再回台湾,买不起房子,后悔的很。”

 

“我认爲,一旦实施《一国两制》,很多人会跑。这些人,后来也都会后悔的。” 英武说。

 

“对于聪明人来説,那将是个投资的好机会。”我説。

 

“唉,台湾民衆最好聪明点,不要莫名其妙当了美国的炮灰,好日子不过,牺牲的冤屈。”英武叹了口气。

 

“会有好日子过?”我问。

 

“相信我,实行了《一国两制》,台湾现在的困境,大都会被排除,台湾的经济前景,必将豁然开朗。中国市场很大,中国大陆的《一带一路》,都需要藉重台湾人才与经验。而且,北京政府一定会出台很多政策,让台湾在世界经贸舞台,可以充分开展。”英武说。

 

“台湾必将可以加入世界各项经贸组织,譬如 RCEP。RCEP已是世界最大规模的自由贸易组织了。台湾目前是无法加入的。”我説

 

“嗯,中国大陆现在是世界第二大经济体,八年内,将超越美国。我们的国家,将是世界上第一大经济体。两岸携手,台湾的前景,不可限量。”

 

“一旦实行《一国两制》,台湾的地理地位如此重要,中华民族将浩浩蕩蕩崛起腾飞,美国终将退避三舍。世界秩序,将爲之一变。台湾民衆,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道路上,必然会留下一笔历史重彩。”

 

“説的好。”我看着葛英武,仿佛看到了台湾的希望。

 

窗外慢慢的出现了微曦,我舒展了一下手臂,整个身体,活动自如,肌肉有充实饱满而又蹦蹦然的感觉。与之前的窒碍难动相比,我现在的感觉,真好。

 

英武挺直了身躯,摇动了一下手臂,看起来无比的有力而舒畅,仿佛是只大鸟準备要腾飞而去。

 

“你是?”我问。

 

“我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“你是?” 我又问了一遍。

 

“我是来灭火的。你们都是我的兄弟,我不忍心不救。”英武说,眼神中,流露着同情与哀戚。

 

我凝视着他,若有所悟,想到了一个遥远的故事。那是中国南北朝时期文学家刘义庆写的《鹦鹉灭火》的故事。

我再一抬头,葛英武已经不见了。

 

东方的微曦,缓缓扩散,半边的天色,依旧幽暗。我仿佛看到了一只色彩斑灿的大鸟,正在振翅翺翔。

 

(文章只属作者观点,不代表本网立场。)

作者简介

薛中鼎,大学读理科,有比较严格的逻辑训练,后来在政大读企管硕士,美国读管理科学博士。

大约有北方游牧民族的基因,所以换了些不同的工作领域,在美国、北京与台湾都生活多年。虽然“游牧”四方, 对于中国文学与历史,尤其是文学与历史的关联性,以及历史变迁的逻辑性,一直有浓厚的兴趣。喜欢尝试着以百年后历史学家的角度,来分析探讨当下的现象与问题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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